三号斗兽者的反应,吓了胖子龙和曼曼一大跳,他们两个连忙直接跳开,躲得远远的。
杨帆则冲着三号斗兽者道:“光像畜生一样吼叫有什么用?”
杨帆的话仿佛激怒了三号斗兽者一般,只见他疯狂挣扎着在铁板上。
叩叩叩……
门外又传来一声声响,曼曼疑惑地开门,发现老者恭敬地站在门口,对着杨帆道:“先生,我把那位女人带来了。”
说完,老者便让开身子,恭敬地下去了,老者让开后,身子后面露出了一个女人,女人此时显得很慌张,整个人有些害怕的往后退。
她退到后台的时候,坐在凳子上,正思考着接下来如何营救自己的老公,却见有人忽然过来,对着她说,她的福气到了,有大老板看上她了,顿时女人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样貌不算出众,但是这里有些老板确实有些特殊癖好的,因此她只想着连忙逃跑。
但是会所的人看出来她有这个意思,立马将她拉了回来,然后命人看着她,直到走到门前的前一刻,心中还在忐忑,若是待会儿有人逼她,她就一头碰死在墙上,以示忠贞。
反正老公已经被人折磨成那个样子了,若是自己救不了他,那么自己还不如陪他去死。
直到被人带到这里,她一抬眼,惊愕地认出了杨帆,然后往后面一看,顿时看到了在铁板上捆的跟死猪一样的自己的老公,她立马趔趄地到了三号斗兽者面前。
“老公,老公,好了,没事了,我在这呢,不怕……”女人轻声安慰着三号斗兽者。
很奇特的是,三号斗兽者本来已经是完全没有自己意识的人了,却听着自己老婆的声音,慢慢地镇定了下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胖子龙一脸惊愕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不敢相信,竟然这样比镇定剂还管用,这都让胖子龙怀疑是不是女人有什么超能力了。
“你叫什么?”杨帆忽然看着三号斗兽者,淡淡道。
“杨兄弟,你就算跟他说话也没用,他已经被改造成战斗机器了……”胖子龙一脸无奈地说道,正当这话还没说完,胖子龙眼睛瞪得老大。
因为他看到了三号斗兽者竟然抬起了头,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杨帆。
“阿……阿,阿青……”三号斗兽者眉毛都凝成了一根线,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嘴中蹦出这几个字眼。
嘶……
这下,胖子龙直接倒吸了一口气,从来没想过,这眼前的男人竟然还能说话。
“阿青,很好,我给你个机会,还你自由怎么样?”杨帆看着阿青,淡淡道。
阿青在那呆了好一会儿,目光又变得呆滞,仿佛休息了好久,才眼神中露出一些希冀的光,看着杨帆。
“我先出去了!”曼曼说完,便恭敬地退下,她是会所的人,在这呆着,对杨帆还是自己都不太好。
杨帆笑了笑,直接伸出手,冲着阿青的脑袋去了。
阿青的老婆顿时有些紧张了起来,她手中全是冷汗,攥着衣角,十分紧张。
只见杨帆直接伸到阿青的后脑勺,摸索了一阵,然后对着他笑道:“可能有点疼,但是连这个都忍不了,更不要谈什么自由了。”
杨帆说完,便直接手上一捏,仿佛捏住了什么东西一般,顺势往外抽了出来。
“呃……啊啊……啊……”阿青疼得直接低下了头,从他嘴中发出的声音显得十分痛苦,仿佛听到这个声音,就浑身不寒而栗一般。
众人顿时冲着杨帆手上望去,只见一个杨帆直接从阿青的后脑勺,抽出来一根小拇指般粗细的钉子。
钉子很长,看着那长长的钉子一点点从阿青的头骨中被拔出来,胖子龙震惊地直接一屁股瘫在了凳子上,而阿青的老婆,则早已经泪流满面。
她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头骨中,竟然被插着一根如此长的钉子,这要忍受多大的痛苦?
叮!
杨帆将钉子全部从阿青头骨中抽出来后,阿青终于忍不住,昏了过去。
“老公!”女人惊惶地大喊,生怕这钉子在阿青脑中呆时间久了,猛然拔出来,就直接要了阿青的命。
“他没事,一会儿就醒了。”杨帆拿出钉子之后,仔细地观看,没有转头去看阿青,仿佛对于自己的手法,极为自信。
女人听完杨帆说话,莫名其妙的觉得心安,她转头看着阿青,发现自己老公只是安然地睡着了,便将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面去。
杨帆端详着从阿青脑袋中抽出来的钉子,这和一般的铁钉不同,这是一种由特殊材质制成的一枚骨钉,放入阿青的脑袋中,就会影响阿青的主观意识,成为一个行尸走肉一般。
杨帆拿出那枚蓝色令牌,发现令牌的材质与骨钉在相互呼应,杨帆仿佛找到了这蓝色令牌能命令阿青的原因。
“这手法,果然还是这帮臭虫做的出来的。”杨帆摇摇头,仿佛已经大概猜到这天启会所老板的大致背景了。
很快,杨帆说的没错,果然没一会儿,阿青就悠悠转醒了过来,他迷糊了好一阵,才慢慢适应了现状,仿佛自己的意识很久没有在自己的身体里待过的样子。
“阿青,阿青是我啊!”女人看到阿青醒了,喜极而泣,对着阿青喊道。
“兰儿,你……快走!”阿青此时才忽然注意到了,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在了板子上,而屋内,还有两个人的存在,这让他立马心生警觉,赶紧唤着自己的老婆跑。
“阿青,你别害怕,这两人是你的救命恩人!”兰儿连忙解释道,然后又把事情大致地说了一遍,阿青的眼睛越听越大,最后仿佛都要掉出来一般。
“真……真的?那这么说,这位杨先生真是咱们的救命恩人!”阿青脸上全都是激动之色,对着兰儿再次确认道,若不是眼前的人是他的老婆,别人再怎么说,他都觉得是荒谬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