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
49岁。
华国武术界的代名词。
他的搏击格斗甚至在部队里普通的士兵都普及教学,算是华国武术文化的宣扬者。
他的存在,代表了一个文化。
所以,为什么汪莉以及赵家会选择性的忘记这个仇。
因为,你根本斗不过。
全国叶南武馆学生子弟近十万,整个叶南武馆旗下的武术教师都是在国际上拿过名次的人,半个武术界的老师都在叶南武馆就职,可以说,靠叶南武馆和叶南这个人的名片吃饭的人很多,甚至于,跟着叶南这个招牌走出了世界。
现在谁要找叶南麻烦,估计你连他都见不到,就会被下面的武师把你给摆平了
赵东来独自一人在一家咖啡馆窗边抽着烟,桌子上堆着关于叶南过去的报道资料。
说实话,叶南很强,否则也不会当年可以借助那么多青年才俊作为跳板打响了他的名号,正因为他强大,所以这些年找他报仇的人都很惨,在国外是个很挑剔的舞台,但叶南能够把招牌打到世界,足以说明他是真的有实力
赵东来儿时甚至崇拜过叶南。
可是,这个人却是害自己父亲的罪魁祸首,不止是他父亲,整个赵家的未来被他无情的摧毁了。
比武点到即止无伤大雅,但他如果不是铁了心下狠手,父亲也不会瘫痪在轮椅上渡过余生,说他不是故意的,赵东来是不信的,达到叶南那样的实力境界,不可能做不到收放不自如,而且赵东来了解叶南的妻子比他小很多,根本就不是当年争风吃醋的那个女人,足以说明,那时候他根本就没有被女人冲昏了头,也许女人也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资料上记录着他个人传记。
“我这辈子全国各地挑战过无数个高手,没有百次也差不多了,但我从无败绩”这是在报道的时候,叶南自述的一段话。
也因为他这辈子的不败,让他的叶南武馆招牌更具商业价值。
他武馆所教的拳法很丰富,这些年叶南融会贯通了南北东西一些武师的本事然后自创了诸多教学,算是武术界的一代宗师,他门下亲传弟子有人,每个弟子都在世界武术大赛上拿过无数个冠军,让他的武馆更具传奇性和底蕴。
赵东来抽完了一根,一辆帕萨特车就开过来,没多久,季云常就走进来大咧咧的说道:“兄弟你可以啊,我都听院子里的其他兄弟说了,敢情你去参加大赛是去搅局的,你这是打脸上层啊,你也真敢这么做。不过你牛比,能把那些顶级特战兵虐成那样,我听军方几个叔伯说上面都有点想取消了龙炎中队了,感觉不对比还好,一对比完全渣得不行,建立龙炎中队的几个教官鼻子都气歪了,你可当心点啊,我也当过兵,知道当兵的人有仇不隔夜,你能第一时间回到海城还算明智。”
说着,季云常准备点餐拿过菜谱,刚好伸手拿过桌子上的资料,好奇的看了看。
“叶南你崇拜他你不会要去跟他学武吧”
赵东来收起了资料,一边道:“如果我去挑战他跟他打擂台,你觉得怎么样”
季云常傻傻的看着他,伸手摸了摸赵东来的额头:“你是不是有病”
赵东来甩掉了他的手:“没有。”
“那你挑战谁不好挑战他你知道叶南在武术界决斗从来没输过吗我上回跟我父亲出席一个会议的时候见过他,是真的强,就我爸身边的保镖也和其他人一样,以为他都是花拳绣腿,现场想跟他讨教一二,结果人家打得我爸那国家级保镖满地找牙,如果不是我爸点到即止,那叶南可真的会下狠手,也就是我爸的人,他没敢往死里打,换做是其他人,真不好说你就打消这个念头吧,活着不好吗那叶南把你怎么了你两有过节”
“我跟他之间没有。”赵东来道。
季云常松了一口气:“那你好端端的无聊要去挑战人家”
赵东来问他:“你知道叶南创业发家是怎么起来的吗”
“知道啊。”季云常道:“到处跟人决斗呗,那些年的法律意识薄弱,听说因为决斗,他手里出过人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是听说,但我觉得,这些好斗有勇的人你还是少招惹,毕竟性子里戾气重,头脑一热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不是听说,我认为大有可能是真的。”赵东来笃定的说道:“这个人下手是真的重,而且武道精神极差,跟他决斗过的人不是残废就是死,这些年找他寻仇的人又不是没有,之所以很多事只是听说那是因为他现在要包装自己了,学会了公关,很多负面新闻都被他花钱打压下去了。”
季云常:“那也跟你没关系啊,你犯得着去多管闲事叶南武馆现在家大业大,武术联盟之所以现在还能有饭吃,全靠叶南武馆的口碑支撑着,这背后多少商业老板利益挂钩,那些寻仇的根本吃不了兜着走,没人会让叶南倒下的,人家现在可不是过去的那个武夫了,而是武道宗师,牌面很大。”
赵东来拿出资料里的一页指着说道:“这句话是他在媒体面前说过的吧”
季云常看了看,是那句叶南曾经在采访时候说的一句“我不在乎有人寻仇,武道这行就是靠实力吃饭的,只要你有自信,我欢迎你前来踢馆寻仇”
季云常看到这一段话的时候,咂咂嘴:“你知道这些年多少人找他寻仇但结果都只会让他名声更大,因为没有人赢过他你到底找他决斗做什么你跟他又没有商业竞争,你也不靠这个吃饭。”
赵东来这时候幽幽的说道:“2年前,你是否对我赵家没落的原因有印象那时候你可能七八岁了吧”
季云常寻思了一下,然后想起了什么:“你赵家我记得是当年赵三爷被废从军部丢了工作,然后赵家就再也没有人扛起大旗了。”
赵东来点点头:“废我爸人,就是叶南”
季云常瞪大了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