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锐踏上藤条的时候,身体瞬间下沉。藤条的自然沉入的时间为一秒半,不过在上面忽然加诸了如此重量,肯定是第一时间就会立马沉下去。
“唰”
又是一根藤条出现在了楚锐前方一米处,在他刚刚落脚的那一刹那,忽然出现。
“好。”
楚锐一声朗笑,在藤条上所停留的时间沒有超过零点一秒,便是立马迈动了脚步,踩踏到下一根藤条之上。
“唰”
又是一根藤条出现,楚锐快若闪电般的将还停留在第一根藤条上的左脚迈出,然后跑动起來,在第二根藤条上的右脚踏上了第四根藤条
花媚娘铺路,楚锐跑路。
从远处看去,真的恰若一个人于水面之上飘飞,奇幻无比,潇洒无端。
三千米的弱水河,在楚锐和花媚娘的完美配合之下,就这么渡过了。
一秒三步,也就是一秒三米,三百秒,五分钟,就渡过了弱水河。
当楚锐在岸边落下的时候,纵然心中激动不已,不过腿却是有些酸软了。即便他的肉体在强,在这里的压制之下,等同于就现实中的肉体一样。五分钟的奔跑,而且是一米一米的无比精确的步伐,不能出现任何的差错,不仅如此,还要保持速度。这实在是,很难。对于身体和精神,都有着很大的考验。
放开了花媚娘,楚锐就那么直接的躺在了岸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花媚娘纵然沒有如同楚锐这般费力,不过也是累得够呛。她的任务是铺藤条,仅仅只是如此。然而,说起來是简单,但是要每一根藤条都是在一米的间隔,最大差入不能超过三十公分,而且速度上还有要求。这无疑让她神经紧绷到了一定的程度。不单单如此,那些藤条可是无中生有。即便她是荆棘花妖,在沒有木头的这个地方,而且木系能量亦是薄弱无比的情况下,用处了那么多根藤条,已经让她耗损了很多,此刻亦是累的不行,而且体内的能量所剩无几。
休息了好一会儿,楚锐将小凤凰,幽怜儿和紫角双头龙给召唤了出來,拿出一大堆食物,就在这里开始大快朵颐了起來。
快速的吃完,填报了肚子,恢复了体力,饥饿度亦是瞬间降低到了0点。
“啁啁”
将紫角双头龙和荆棘花妖花媚娘收回了宠物空间,接下來的试炼,是火之试炼,即便是站在传送通道口,亦是能够感觉到那股极其灼热的温度,他们一个是水系,一个是木系,根本帮不上忙。幽怜儿这一次沒有纠缠,而是乖乖的回到了死亡之书的空间。火系,对于她而言,也算是半个克星,若是置身于那种温度极高的地方,对于她而言,其难受程度,完全不亚于处于刚才的那木之空间,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小凤凰却是对着楚锐一阵叫,示意自己要留下。
楚锐的五行抗性和免疫力简直登峰造极,早就已经超出了界限,不过,就像是火焰有凡火和神火之区别。他的绝对免疫只是绝对免疫凡火层次的,像是神火层次,纵然有很大的抵抗性,却也不能做到绝对免疫。
小凤凰是凤凰一族,天地神兽,对于火焰的操纵和亲和,除了金乌一族外,也就只有朱雀了,带上她去火之试炼,必然是事半功倍。
想到此处,楚锐也沒有拒绝,将小凤凰放在肩膀上,便是踏入了红色的通道入口。
好热。
刚刚穿过了通道,一股与刚才截然相反的感觉迎面扑來。一股股澎湃的热浪,让楚锐感觉自己的皮肤在瞬间之内就被烤炙得非常干燥了,甚至是水分都被蒸发掉了,即将成为死皮。
这温度。
楚锐瞬间有些惊悚,这里纵然还比不上当初穿越天熔火山内部那直达朱雀所在的最后一个通道的温度,不过却已经跟其最后一关,九离天火的镇守着所在地差不多了。
“火焰,好多火焰。”
楚锐抬头看去,只见这一个通道,与之前金之试炼的通道相差无几,然而,不同的是,金之试炼那是下着疯狂的兵器雨,而这,下着的是各种火焰所凝聚而成的巨大火球。不仅如此,这个通道比之金之试炼还要丧心病狂。不仅是两周是通道壁,无法逃离,天上源源不绝的各种火焰球轰炸,下方还有无耻的火柱冲天而上,即便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的,也有一定规律可以琢磨的,然而如此让人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左右不得,进退维谷的绝境,实在是无耻。
“嗡”
忽然间,楚锐感觉自己丹田之内震动了起來,顿时眼睛一眯,内视而去,只见当初在天熔火山击杀五个镇守使者所获得的五种神火的火之源正在不断的沉浮,火苗颤动,释放出一股股能量脉动,明显是与外界起了共鸣。
三昧真火,幽冥鬼火,死亡冥火,毁灭焱火,九离天火。
楚锐看着这通道的上方,纵然火焰众多,但依旧在里面看到了那带着道家正气的深红色三昧真火,带着阴森鬼气的碧绿色幽冥鬼火,带着死亡气息的暗黑色死亡冥火,带着毁灭气息的纯白色毁灭焱火以及带着碾压爆灭气息的纯金色九离天火。
“啁啁”
楚锐还在思考如何通过这一个关卡,并且将那五种火焰吞噬吸收,以壮大自身丹田中的五种火焰的火之源,使得五火禁咒的威力更甚。忽然间,在他肩膀上的小凤凰忍不住了,欢快的鸣叫着,一振翅膀,飞驰而上,身形幻化,恢复了那十米左右的凤凰真身,迎着那一团团巨大的火焰,悍然直冲过去。
“这货,到底要干什么,”
楚锐目瞪口呆的看着小凤凰扇动着那火红色的双翼,拖曳着散发出流光溢彩的凤凰尾羽,毫不顾忌那轰然落下的各种火焰所形成的具有强大杀伤力的火焰球,直冲云霄,伸出了手,但又瞬间收了回去。他相信,小凤凰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出如此惊人之举,肯定有所企图,且就由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