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锐现在的物攻极尽了得,但是寻常状态下,若是沒有破甲效果的话,想要破防也可以,只不过这伤害绝对是低得可怜。
这些都还不算,最终要的是他的等级。
101级。
超越级。
再见超越级。
楚锐猛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三昧道人只不过比八歧大蛇那厮低了四个等级。八歧大蛇是什么存在,当初洪荒的超级猛兽,,九车。若非九车被砍下了一个头颅,然后灵魂进入蛇躯,异化而成为如今的八歧。实力强悍得无与伦比。饶是如此,如今的八歧大蛇亦是敢于跟东瀛的至高神天照叫板,这也能够看出他究竟有多强。
超越级,就是超越了一百级满级的存在。可以说是打破规则的存在,能够超越了一百级的,几乎都已经是触摸到了法则的门槛。法则的力量究竟有多强。别的不说,就拿魑魅魔君來举例子,若非楚锐同样有着改变法则的乾坤颠倒的力量,完全就能够被他给戏弄到死。
纵然三昧道人与八歧大蛇的实力相差很多,毕竟在超越级后,升级的话,不是那么简单,经验值已经不管用了,而是其他的什么。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楚锐现在压力很大。要面对一个超越级的存在,这尼玛实在是沒啥信心。
按照道理來说,楚锐面对的超越级也不少。
阴煞魔君,魑魅魔君,魔尊魔天,八歧大蛇,天照,樱花女神,九尾妖狐等。
这些,绝对全部都是超越级的高手。只不过其中除了八歧大蛇,天照和樱花女神之外,其余的不是被封印就是实力消退,完全沒有发挥出超越级的实力,这才被楚锐有机可乘。
然而,现在可不一样了。如今他所要面对的,是真真正正的超越级高手。
三昧道人的属性,对于其他任何一个玩家來说,都是无解的存在。不过,楚锐却是还有一丝挣扎的余地。
楚锐手里有着凶残到了极点的禁断之刃,身上的禁断套装部件,纵然不可能克制三昧道人,但是也能够一定的压制。他本來就是超强的爆发职业,技能那些更是不用说,一个比一个变态。若是在楚锐手里的话,还有一搏之力。而且最重要的是,三昧道人是法系boss,攻击必然超级的凶残,而楚锐却是偏偏的火系免疫,完全是废掉了他的能力。只不过超越级的高手,而且是在面对传说中的三昧真火,楚锐身上这未完全的禁断之饰,万万不敢堪称免疫二字。以禁断套装的强悍,即便是三昧真火或许也真的能够免疫一二,但绝对沒有高达80那么凶残。因此,楚锐要做好完万全的准备。
楚锐在打量着三昧真人,三昧真人亦是在打量着他。
别看三昧道人这么一派的仙风道骨,其实心中的震撼,是极其巨大的。他是朱雀所创造出來的,而且一身的本事全部都是朱雀所传授的。对于朱雀,他是在了解不过了。别看他是超越级的高手,朱雀若是想要弄死他的话,仅仅只需要一个哈欠就足够了。或许因为朱雀是火系至尊的缘故,也或许因为他是朱雀所创造的。但是这也完全无法掩盖圣兽级别,特别是不知道吸收了多久多少人的信仰之力的四大圣兽的恐怖实力。
楚锐的话,属性在他的天眼通下,完全无法掩盖。这样的属性,对于他來说,虽然不是小菜一碟,但是想要灭杀,也不会特别的困难。圣兽的高傲三昧道人他是明白的。然而楚锐却是以这般的状态得到了其他三大圣兽的认可,这是多么震撼的事情。他扪心自问,若是自己可能吗。即便很不想承认,但是他心中所给的答案是,,不可能。
对于楚锐的年龄,三昧道人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二十岁不到,竟然是二十岁不到。三昧道人感觉自己的脸庞有些微微的在抽搐,心中更是不断的咆哮滚滚。这尼玛是要逆天吗。二十岁能够有这般成就。那他数千年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不管如何,对于每一度的应劫之人的传说,他还是颇有了解的。或许他们资质不好,实力微弱,但是却有着逆天的运道,获得无数人的帮助,得到几乎无敌的道具。这一切,都能够襄助他们完成使命。而楚锐是一个例外,他是一个怪胎,是一个妖孽。除了性格微微有些偏执,杀气有些过剩之外,其他的,几乎堪称完美。
“本座这么多年來,听过不少应劫之人的传说,可惜缘悭一面,如今遇到了你,纵然你还沒有成长起來,但也已经峥嵘初现。來,战吧,战胜本座,本座就给予你三昧真火本源。”
深呼吸一口气,三昧道人手一招,一个像是罗盘的玩意落到了他的手上。
楚锐沒有说话,不过他身上却是闪耀出了一团团各样的光华。
“好宝贝。”
三昧道人不由得赞道。以他的实力自然发现楚锐的增幅大多都是靠着自己身上的道具。
不知道究竟自己的火系免疫对于三昧道人有沒有效果,楚锐很是纠结。以三昧道人的实力若是真真正正的弄到他一下,那么不死也残。将近五百万的魔法攻击,若是完全无法避免的话,他肯定是被秒杀无疑。不过楚锐有着火系免疫,高达120的免疫效果,若是完全发挥,那么即便他是一千万的魔法攻击力,亦是完虐之。这其中最为关键的,就是楚锐不明白到底对于三昧道人火系免疫有沒有作用,或者说是有多大的作用。若是完全有用的话,那么他增幅那些凶残的增幅太亏了,若是完全沒用直接被秒或者是有一部分作用直接被干残,那就得不偿失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使用了数个增幅技能,大多数都是增幅防御力的。
先发制人。
即便面前的是超越级的boss,楚锐亦是率先发动攻击。d,即便是超越级的boss又能如何。就是一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