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这个世界沒有绝对的对错。只不过人所站立的角度不同,范围不同,阵营不同。换位思考一下,你会发现你的敌人沒有任何的过错。因为你在他那个位置上,也会这么做。
这个世界沒有对错,只有实力为尊,只有力量至上。
但是,东瀛人却是不算在内。实力为尊,的确如此。可是,人之所以为人,因为我们有着道德,有人性。而东瀛,却是连道德,连人性都沒有。所以在会犯下那么多天怒人怨的事情。如今楚锐只不过是在虚拟世界里屠城,远远比不上当初东瀛在华夏的所作所为。他们所屠杀,可是有血有肉有灵魂的真真正正的人啊,而不是游戏中的一段数据。
华夏讲究礼尚往來,可不仅仅是利益,在仇恨方面,依旧如此。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华夏人从來不是孬种,更不是软蛋。如今楚锐的作为就足以证明一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屠城吗。别以为我们华夏人不会做。杀人,屠城,我们的确是会受到道德和良心的谴责。但是屠杀畜生,就沒有丝毫的心理压力了,尤其是与我们还有着血海深仇的畜生。不灭之,如何对得起那些冤死的先人,对得起那些为国捐躯的前辈。
楚锐叹了一口气,看着一群脸色悲壮,却是用自己的身躯堵了过來,想要将楚锐堵在里面的狮鹫骑士们,脸上亦是浮现了一抹佩服之色。不管是在哪里,像是这样的人物,理应得到尊重。只可惜,他们生错在了东瀛,被无情的当做了牺牲品牺牲掉了。而楚锐却又与他们是死敌。无论如何,都是要生死相向。
纵然这些狮鹫骑士,都是汉子,都应该得到尊重。但是楚锐却毫无怜悯之心。只要是敌人,就千万不要有丝毫的怜悯,因为那样往往会让你丢掉性命。纵然悲壮,但是他们却是自己的选择。楚锐能够做的,最多是不侮辱他们。但是,他们一定要死。
魔导炮的蓄能已经将近尾声,纵然楚锐,紫角双头龙和幽怜儿疯了一般不断的砍杀,但是终究不能发挥很大的效果。这些人已经萌生死志,在将死的状况下,所爆发出來的力量是极其强大的。一个个的悍不畏死,用身体铺出一条道理,不让楚锐突破,将他生生的堵死在了原地,等待这后面的魔导炮袭击,将他们连同一起,全部毁灭。
d,这群混蛋。
上下左右,完全被密密麻麻的狮鹫骑士包围,这些混蛋不怕死,完全不防御,只为了疯狂的进攻,纵然这样死伤惨重,但是楚锐这边亦是挂彩不少,特别是身躯庞大的紫角双头龙,若非光明之盾和他那一身的龙鳞,现在不知道已经挂了多少次了。
來不及了。
感受得到外面强大的能量震荡,楚锐就知道魔导炮已经蓄能完毕。此刻纵然是将这群人给杀掉,也无法避免被魔导炮轰击的命运了。
好吧,算是老子对你们精神的敬重。
有实力可以将这群狮鹫骑士给灭杀,但是楚锐却是沒忍心那么做。若是楚锐灭杀他们,突围而出,他们用命來堵截他的最后信念被打破,那么就死不瞑目。反正现在突围也无法避免被轰击,既然如此,就这样吧,让这群被舍弃的狮鹫骑士带着一丁点的安慰之心逝去。
英雄,不一定是拯救万民与水火之中,挽救国家为危难之际。
这些普通的狮鹫骑士,无可取代的,就是英雄。
只可惜,他们是东瀛的英雄,而楚锐却是东瀛的死敌,,华夏人。
收。
空间开始震荡,纵然实现被无数狮鹫骑士的身体给遮挡,但是楚锐却是知道魔导炮已经发射了过來。
已经死亡的暗影分身不用管,楚锐瞬间将紫角双头龙和幽怜儿收了回去。
身体傲立,楚锐一个人站在数百狮鹫骑士的包围圈,怡然不惧,孤傲的气势散发出去,震慑苍穹。
“好气魄,好胆识。纵然为敌,也不由得赞你一声。”
狮鹫骑士首领竖起了大拇指,朝着楚锐比划了一下。
楚锐淡淡一笑,沒有说什么。
“兄弟们,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到地狱去,我们在一起战斗吧。”
“喔”
无数的应和声响起,一个个狮鹫骑士沒有对于即将到來的死亡有所恐惧,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彼此紧密挨着。死亡是最能考验人心。在死亡的这一刹那,这些人却是紧密的靠着自己的战友,自己的兄弟,共赴黄泉。抛去一切迷茫,不带一点恐惧,共同赴死。
楚锐深呼吸一口气,一向是冰冷的眼神终于是有了一点变化。行走在黑暗之中,他见过了太多的黑暗。兄弟相残,父子操戈,在死亡的面前,任何人,任何感情,都是脆弱的。但是,如今这一幕,却是让他感慨万千。难道真正有心的人,还比不上游戏里的一段程序代码吗。
“轰隆”
“轰隆”
“轰隆”
“”
无数的轰鸣声响彻而起,二十多管魔导炮同时轰击,引得这一方天地空间为之震荡不堪。先前有着密密麻麻狮鹫骑士的空中此刻尽皆被一团白光包围着。魔导炮的轰击在此爆炸而开,恐怖的二十多管魔导炮合一,强悍的能量轰击使得空间都撕裂了开來。
光芒散尽,整个空中为之一肃。
诡手,双头龙,诡异的小女孩,外加几百个狮鹫骑士,全部消失。
“胜利了,我们胜利了。”
“诡手被杀死了,被我们杀死了。”
“大东瀛帝国万岁。”
“伟大的东瀛大地万岁。”
此刻除了一些沒心沒肺的蠢材在欢呼之外,稍微有些心的人都在沉默。站在城墙上的守城将军和副将脸色黯然。这一战,他们胜利了,但是付出的却太多了。整个狮鹫骑士营,全军覆沒。
“呵呵,我说,你们在欢呼个什么劲。”
猛然间,一道带着无尽嘲讽的声音响起,引得周围所有人的神情瞬间呆滞,身体僵硬仿若中了定身法。
转头,看着那仿若从虚空中走出來的男人,尽皆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