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帮忙照顾坤猜。”秦飞亲身,上前和陈勇握了握手,又道:“坤猜是怎么回事谁把他打成了这样”
秦飞首先要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到秦飞流利的陈勇眼睛一亮,“你是z国人”
“嗯,没错。”秦飞说,“不然你以为我是哪人”
陈勇忍不住笑了笑道:“我以为你跟坤猜一样是t国华裔。”
“你就当我是吧。”秦飞觉得自己现在持有的是t国护照,而且上面还有一个古怪的t国名字,他也不愿意向陈勇解释太多,华裔就华裔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坤猜是被几个白人和黑人打成这样的,他们是故意针对他,还放出话了,说坤猜只要回去,如果不答应还会这么揍他。”陈勇说。
秦飞眉头一皱,问道:“不答应什么敲诈要钱”
陈勇摇摇头,古铜色的脸皮顿时有些发红。
“陈勇,咱们也算是老乡了,有事你直说,咱不带拐弯说话的,对不对”秦飞说。
陈勇的脸色变得有些难堪,不过依然没说话。
旁边的老鱼忽然开口了:“秦飞,别问了,我来告诉你,那帮孙子是像干了坤猜。”
他用手做了个活塞动作。
“雇佣兵训练营,什么三教九流都有,很多还是身上有案子或者退役的士兵,没什么素质可言,很多经历过战争,又或者是罪犯之类,心理上早就扭曲了,所以在提约海边的那个训练营又叫兽营,这不是没有原因的。”
老鱼作为老雇佣兵,当然不是第一次去那里,对兽营的管理有着深刻的印象。
秦飞顿时觉得无比恶心。
事情很显然,那几个针对坤猜的家伙肯定是死变态,属于玻璃的那种。
坤猜人比较矮小,不过人长得不算寒碜,加上又是t国来的,那些变态自然会动心思。
“我知道了。”
秦飞怒火中烧,沉声道:“不管怎么说,先治好伤,完了我们陪你一起回去,既然是兽营,我们就去会会那帮禽兽。”
坤猜眼泪汪汪地看着秦飞,说:“老大,我是不是很没用,老是给你添麻烦”
“得了,既然你会这么想,很好啊,你就多学点本事,早点当个牛逼的雇佣兵,那就不需要我照顾了,对不对”秦飞说。
没想到坤猜的眼泪更多了,滴滴答答地滑下来,最后竟然呜呜地又哭了起来。
“妈的,我就看不得男人哭。”秦飞说:“被人揍俩下就哭你还说要当雇佣兵挨一枪你还不得满地打滚寻死觅活了”
其实秦飞根本不知道,坤猜压根儿就不是因为挨揍哭的。
这家伙此时的内心矛盾无比,又内疚无比。
秦飞对他可算是掏心掏肺了,可是他却隐瞒着天大的秘密,那个足以影响秦飞人生轨迹的秘密。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向秦飞坦白,坤猜的内心是无比的矛盾,又无比恐惧,正如一个谎言需要另外一个谎言去掩盖。
最初他只是为了保全自己,觉得将秦飞留在身边至少生命有所保障。
而相处下来,他的愧疚感却与日俱增,但是谎言越扯越大,有些积重难返了。
“老大”
他刚想开口,秦飞却站了起来,走到陈勇面前:“陈勇,你也是兽营里的人”
陈勇苦笑一下,叹气道:“是啊,我来提高一下自己的作战水平。”
“你以前是p的”秦飞问。
“嗯。”陈勇打量着秦飞:“你也是”
毕竟在坤猜的口中,秦飞是他的老大,陈勇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将秦飞和p联系在一起,不过他在秦飞身上确实嗅到了那种熟悉的味道。
他几乎可以肯定,秦飞和自己一样,肯定有从军经历。
“是,我曾经是。”秦飞笑道:“现在不是了。”
他没解释之后的事情,因为没必要,于是转移了话题:“你怎么来兽营参加训练想当雇佣兵”
“那倒不是。”陈勇说,“退伍之后,我跟着舅舅来这边做生意,但是你知道的,我们华人在这边很没安全感,黑人抢的往往就是我们,因为我们勤劳,积累了不少钱,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所以我和几个老乡过来交钱参加训练,想组织一下队伍,自己保护自己的财产。”
“噢是这样。”秦飞算是了解了。
“既然你们来了,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陈勇说:“我到这里都两天了,有点儿耽误训练,我先回训练营去。”
秦飞送了陈勇出门,俩人告了别,秦飞回到房间。
“你们怎么看”秦飞问老鱼和其他人。
老鱼说:“反正我们都要去兽营,而且我们也可以在那里租个场地,训练一下配合。既然我们要组建佣兵团,就必须达到配合上的默契,否则上战场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准星说:“嗯,反正坤猜不是还有两个半月才完成训练吗这段时间,大家可以为佣兵团的筹建做一些准备,例如我们的作战装备和补给向谁购买,我们的后勤和支援又怎么安排,还有情报搜集,谁负责一大堆东西要做呢。”
“好,既然这样,我们就等坤猜出院,一起去兽营走一趟。”秦飞拍板道。
“老大,你们准备自己组建佣兵团吗”坤猜感到十分惊讶,“能不能算我一份”
“你”准星忍不住打击他:“你看看你连几个兽营的雇佣兵都搞不定,现在说这个还为时过早了是吧”
“我可以让老大训练我”坤猜说:“我相信他训练要比兽营那些垃圾教官好多了我保证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我可以训练你。”秦飞说:“但是你要向我保证一条。”
“老大你说,保证什么,我都答应。”坤猜顿时雀跃起来。
秦飞认真道:“第一,要能吃苦,不能打退堂鼓;第二,训练营结束后,你亲自去找欺负你的人里领头的那位,给我狠狠揍他,打赢了,我就让你当佣兵。”
坤猜猛地从病床上坐起来,忘了自己的右手还有伤,一拳砸在床头柜上:“一定”
话音未落,忽然“哎哟”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脸都疼变形了。
正当一帮人在法蒂的医院病房里憧憬佣兵团的未来之时,远在z国的某部队办公楼里,小辣椒安若素正拿着电话,在魏天生惊愕的目光中大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