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舱隔壁的房间里,巨大的爆炸声将fox和桑托斯等人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fox拿起枪,带着所有人冲出舱室。
站在货船驾驶楼最高的第三层上,fox看到船尾冒出了浓浓的黑烟,大副慌慌张张从舷梯上跑上来,满脸都是黑乎乎的油烟。
“fox,你们带来的那两个家伙逃了”
“逃了”
fox一把揪住大副,“亚当斯呢”
“挂了”大副丧气道:“你们怎么回事,怎么人都没看好”
fox铁青着脸,抱着枪冲下二楼,进了关押秦飞和坤猜的房间,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子屎尿臭味,一看,亚当斯的扑倒在地,已经没了半点生气,喉咙被割开,流了一地的血,裤裆里屎尿齐飞,简直就像一条被捅死在猪圈里的肉猪。
“fux一脚将地上的一张椅子踢飞,“他是怎么逃掉的”
“救生艇少了一艘,我估计他们已经跑了”大副指着船尾道。
fox一跺脚,对琼斯道:“琼斯,你在这里看着遥控系统,我去船尾看看”
琼斯点了点头,做了个ok的手势。
fox带着老猫和桑托斯还有大副下了驾驶楼,朝船尾奔去。
琼斯回到房间里,继续通过网络连线观察金三角的情况,准备随时起爆。
屏幕上,架在周围的隐蔽摄像头拍摄到了现场的景象。
雷鸣小分队的身影出现在厂房外一片坡地的橡胶林里。
琼斯拿起卫星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我是j。”
对面很快有了回应:“老板,我们等了很久你的电话了,这个人,我们守了一天了,还要守到什么时候”
“不需要再守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可以折磨我交给你们的人质,可以朝他开枪,但是不能马上杀死他们,记得给我录像,我要录像为证”
“明白,我们马上办。”对方应承得十分爽快。
收起电话,琼斯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心里却在暗自嘲笑着厂房里亡命徒和厂房外的203小分队,也许他们都不会知道,自己都是棋盘里的一个棋子,就连那些雇佣来的亡命之徒恐怕也不知道,作为小组爆破专家的自己早就在厂房的内外埋下了足够的炸药,安装了极为先进的遥控装置,只要自己用卫星电话拨打一个既定的号码,就能轻松引爆。
他对自己安置的起爆装置和隐蔽探头很有信心,自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203部队在夜晚里是不可能发现厂房周围有至少十几个夜视探头在监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而且,一旦203部队的突击小分队进入爆炸范围,他有信心让这些人一个都出不去。
“好戏,终于要登场了”他喃喃地自言自语。
d国,金三角地带。
郊外的芭蕉树旁,徐武放下也是观察镜,按下了喉咙上的喉震器:“雷队,从目前外围观察到的情况看,只有12个守卫。”
“秦飞呢确定在什么位置”雷鸣问。
徐武看看旁边的高明,高明在地上盯着一个军用的pad,红点位于屏幕中央。
“从跟踪器的信号看,秦飞是在房子中央。”高明说:“我们没有这里的建筑图形,只能随机应变了。”
“不行,必须确定秦飞的身份,徐武,你找个地方,看看能不能看到室内。”雷鸣说。
徐武回答:“明白。”
回头对高明道:“你用热源扫描器看看具体的人员分布,我找个好的观察点。”
高明解下背包,从里面拿出热源扫描器,架好,接上电源。
很快,链接电源的指示灯亮了起来。
高明双眼贴在扫描器的镜筒上,慢慢地将对面建筑看了个仔细。
“建筑物内一共两层,一层只有5个守卫,二层有6人等等”
他仔细调整了一下参数,说:“其中一个是被绑住的,在椅子上,好像在被人殴打”
呯
话音未落,枪声响起。
高明在热源扫描画面中看到,被绑在椅子上的人瞬间倒地。
“雷队疑似秦飞被枪击,位置二楼他们打算动手了,建议马上行动”
高明的语音在频道里传来,所有人的心不由得立即悬了起来。
“确定是不是秦飞”雷鸣似乎仍有疑虑。
“根据跟踪器的方位,和扫描出来的位置对比,是秦飞”高明说。
“雷队,动手吧咱们不能等了”歌星焦急地呼叫了雷鸣。
沉默。
雷鸣还是沉默。
“雷队”
“让我们动手吧我保证五分钟就能将他救出来”
每一名队员,都已经按捺不住,谁都不愿意看到秦飞眼睁睁死在监视仪器中。
“好行动,各小组按照既定方案突入,小心陷阱发现什么不对劲,立马撤退”
“是”
“好,好,干得好”琼斯微微地笑着,目不转睛盯着屏幕,似乎在欣赏自己创作的一件艺术品。
作为一个爆破专家,他对自己每一次爆破任务都极为专心致志,力求做到完美。
在琼斯看来,杀戮也可以是一种美。
突然,门口人影一闪。
琼斯下意识地向后一倒。
扑
一颗子弹几乎擦着他的脸颊飞过,他甚至能感受到弹头掠过时候留下的灼热。
“shit”
他立即明白过来,秦飞肯定没离开这艘船,他回来救自己的队友了。
几乎在同时,门口的人影接连开枪,躺在地上的琼斯倒下去的同时,海豹突击队严苛的训练带来的极高反应速度也让他在倒地的同时抽出手枪射击。
俩人的枪都装有消音器,沉闷的声音和弹头射在舱室铁皮上的声音如同爆豆子一样响了起来。
三秒钟时间,一切归于平静。
“f”琼斯想骂娘,可是只能发出一个不连贯的音符。
喉咙处如同漏了风的风箱,怎么踩都无法踩出一个字来。
他伸手去摸脖子,在摸到之前,他看到了自己的血瞬间向上飙了起来,喷起至少一米多高。
门口的黑影摇摇晃晃走进来,走了两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