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们也看了过去,柳菲菲本来就是不可多得的大美女,柳菲菲身上那种特有的俏皮可爱的气质特别能够吸引人,又有着名门大家的高雅感。
小混混哪能受得了这种诱惑,这简直就是上门服务,小红帽给狼婆婆送上门。小混混们按捺不住了,我十分清晰地听见他们咽口水的声音。
我再看向那黄毛的时候,只见那黄毛眼睛都快瞪了出来,就差口水流下来了。
我暗道一声不好,连忙站了起来,同时我也将我和柳菲菲之间的两个小混混给推开。
我跑上前去,看着眼前美如画的柳菲菲,嘴里虽有千言万语,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我承认我的确对柳菲菲有着好感,我们也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但是打心眼里说,我只爱着小慧。可是我也想要保护柳菲菲。
“我”我咽了口唾沫,还没来得及说出话,我就听柳菲菲脚下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一抹香风拂来,萦绕在我的鼻尖,待我反应过来我的怀中已经多出了紧紧抱住我的柳菲菲。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柳菲菲环抱着我的腰,脸埋在我的怀里,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
我看了眼我怀里的柳菲菲,僵硬的双臂缓了过来,再次揽住了柳菲菲。
我埋下头在她的耳朵旁轻轻地说道:“已经没事了,我不会走的。”我只想安慰柳菲菲,哪怕是我说的是谎言。我更希望柳菲菲会在我不在的日子里忘记我,时间才是抚慰伤口的最好良药。
柳菲菲把我抱的更紧了,温软如玉的身体紧紧贴着我。这时候,我不禁有些尴尬,毕竟几个月没有这种感觉了,就在我快控制不住小张洛的时候,
小混混发话了。
我也没回头,但听声音应该是黄毛。
只听黄毛扯着嗓子喊道:“我透,日他妈的。劳资的马子让猪给拱了。兄弟们,今天搞定这女人,我们一起爽爽,滋润一下生活。”说完小黄毛还发出淫笑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极度不爽。
我回头看了过去,只见这七八个小混混似乎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眼睛里发出饥渴的光芒,好像下一秒就能干掉我把他们眼前的美人骑在身下了。
我眯着眼,一般在我眯眼的时候,要么是我在思考问题,要么就是我踏马很生气。现在这个情况肯定不是我在思考问题,那只有是我很生气的可能了。
我拍了拍柳菲菲的温软的后背,对着柳菲菲轻声说道:“你等我一下。”
柳菲菲这个时候抬起头,眼睛红红的,虽然哭花了妆容,但是仍然无法掩盖柳菲菲的美。我一时间不禁有些呆滞,柳菲菲看了眼我又看了看那几个小混混,然后对我说道:“不,你等我打个电话,我把歹子叫过来。”
说完,她松开了抱着我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上,似乎是在找她的手机。
被她着急的模样逗笑的我,觉得好笑又暖心。但是现在,这些人对我来说已经毫无战斗力,可以说我不想在他们的身上浪费时间。
我拍了拍柳菲菲的头,脸上带着笑意对她说道:“你的包在后面呢,不过这次就让我来解决吧。”
说完我也不管柳菲菲,转身面对已经拿好啤酒瓶的小混混,我数了一下,对方是八个人。
作为医者,怀有仁德之心的我还是很真诚地出声劝道:“你们现在走,我会对你们刚才说的话就当做你们涉世不深的屁话。要是还要纠缠的话,我就踏马把你们的三条腿都打断。”
我应该是被独狼带的,话里不带个脏字就觉得别扭。
小混混哪管我说的话,他们早已经被柳菲菲的美色冲昏了头脑。
小黄毛带头把自己的啤酒瓶对着独狼还吃着烧烤的桌子上一砸,啤酒瓶碎成了两节,看似锋利的断口处在灯光的照耀下显的格外亮眼。
小黄毛这一砸,顿时是把独狼面前的桌子拍的一震,看样子是掉了根鸡翅膀,独狼皱了皱眉,瞅了一眼黄毛,又看了看准备干架的我,自顾自地摇摇头,似乎就是劝自己,莫生气莫生气。
我还以为独狼会忍不住就把小黄毛按在桌子上,狠狠地说什么“你踏马再给劳资拍试试看”之类的话。没成想,他又有滋有味地吃起了还剩着的一只大鸡翅。
小混混们见到自己的头头已经自制好了武器,也是学的有模有样,一个个也对着独狼面前的桌子用自己的啤酒瓶砸了下去。
只听几声不连贯的玻璃清脆的破碎声,他们手里也是有了利器。
这地摊的老板一看这架势早就躲了起来,由于这地方也比较偏僻,零散的几个客人也早就跑了。各家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不过在我就要出手的时候,独狼突然发话了。
“你们踏马的是有病吧,都他妈砸桌子,不能砸墙上吗,那样的话又快又锋利,捅上去的时候更爽。”独狼破口大骂些,不过听着听着,我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啊。
小混混也是被独狼骂的一愣一愣的,其中有一个比较傻的还点点头应了一声“哦”。
小黄毛这一听顿时是来气了,迈开步子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在那个“哦”的混混脸上。
小黄毛骂道:“哦你个大头啊”小黄毛又看向独狼,继续骂道:“你算踏马的哪根葱”
“劳资是踏马你大爷的老父亲”
“大爷的老父亲,爷爷”那个傻里傻气的小混混说出了声。
“爷爷”小黄毛也是嚼了一口。
独狼张口大笑,嘴里的鸡翅都掉了下来,对着黄毛说道:“哎,我的好孙儿。”
只见小黄毛的脸色发紫,似乎已经生气到了极点。
“劳资干你妈”小黄毛拿着断成两节的啤酒瓶向独狼的脸上就戳了出去。
与此同时,我听到后面观望的柳菲菲发出一声惊呼,似乎是在怕啤酒瓶插上去鲜血喷涌的样子。
然而作为当事人的独狼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即将迎来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