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准备好了,今天我们的进攻都不敢用它们。个少将,继续说道:“这是我第七军坦克师少将师长徐俊耀,毕业于苏联喀山坦克学校。”
“你好徐师长”楚中天大方地向徐俊耀伸出了右手。
“你好楚师长,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徐俊耀也伸出了右手,握住楚中天的手使劲摇晃。
“呵呵”楚中天尴尬一笑,道:“对不起徐师长,你的坦克必须交给我全权指挥,所以,我们之间合作谈不上。”
“啊你是说。”徐俊耀目瞪口呆,仿佛有些没有领会到楚中天的意思。
楚中天很肯定地回答道:“对,你没有听错,是全权交出指挥权,不是我看不起你,因为地空协同作战是全新的课题,我们总座独创,不是你在苏联喀山坦克学校所能学到的。”
楚中天的话让徐俊耀满脸通红,但也无力反驳,只好用探寻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廖磊。
“行,就按楚师长说的办。”廖磊倒也直接,但随即话锋一转道:“但能否提前给我们介绍一下,你们准备怎么地空协同难道用战斗机引导坦克部队冲锋吗”
楚中天莞尔一笑,道:“不,战斗机只用于高空,主要是防止敌人的航空兵,以保证全面掌控制空权,我说的地空协同指的是武装直升机,远征军孟拱之战相信大家都应该听说过吧此役我正是准备复制孟拱之战。”
孟拱之战震惊世界,更有安娜现场拍摄的影像资料,在列的这些高级将领都有幸目睹,所以楚中天这样一说,一屋子的人顿时都眼睛放光,陈晨更是疾呼道:“你带来了直升机”
楚中天不无得意地说道:“三百架武装直升机,一百架运输直升机,没有金刚钻也不敢揽这瓷器活,所以,众位将军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你们眼前的敌人是精锐的常设师团,武器装备也高出你们一筹,吃了败仗很正常,我们之所以能打,在很大程度上是武器比岛军更精良。”
楚中天这话说得真是暖胃,牛皮吹了,但让人丝毫不感觉讨厌,甚至还给了大家一个很合适的台阶下,众将领原本阴霾的心情,仿佛在这一刻敞亮了,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孙连忠朗声道:“既然这样,那我们也没有什么顾虑了,楚师长你说吧,要我们怎么配合你。”
楚中天三言两语就获得了第五战区高级将领的认同,这几年师长可没有白当,蒋浩然的那一套还真是学到了极致,党国的派系纷争早已烂到了骨髓,一群败军之将,心里各种不如意甚至还有被特战师“摘桃子”的想法肯定都有,毕竟他们也打了这么多天,至少也给了敌人带来了不小的伤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损兵折将一分钱好处都捞不到,最终功劳却全都是别人的,心里难免不平衡,要想他们倾尽全力支持恐怕是很难成为现实,搞不好个别阴暗的将领还会给你伸出一根绊马索,别说不可能,这种情况在里还真不是什么新鲜事,倒是楚中天这番话一说,面子给足了他们,这种情况生的概率肯定会低些,至少孙连忠此刻能说出这番话来也可见斑驳了。
目的达到了,楚中天也不扭捏,当即请求孙连忠重新布置战斗任务,把第三集团军从后方调上来,对岛军马集、巩店防线展开攻击,目的牵制住岛军第十四师团,为助攻。
他们的主攻方向选择在孙庙,两个师平行推进,冲击敌人第二十师团防线,进攻以特战师为主,新三师主要的任务是右翼保护,防止合肥一带的敌人往中路增兵。
预计在开战五个小时之内打垮敌人第二十师团,从孙庙撕开敌人的防线。随后,第二十一集团军跟进,联合包围圈内的将士对岛军进行反包围,直至完全打溃他们,完成第一步的解救任务。
“什么你说五个小时内打垮敌人第二十师团”楚中天话音刚落,孙连忠就鼓起眼睛疾呼道。
“对,是五个小时,我们是凭着图纸做的作战计划,并没有进行实地勘察,对地形的熟悉上有所欠缺,所以时间上可能会要久一点,如果孙司令觉得这个时间太长了,要不我们再加把力,四个半小时您看怎么样”
“你不是我”。孙连忠一张脸通红,手在空中挥舞了半天,就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本来是觉得这个时间已经快到不可思议,谁知人家居然还可以更快,羞愧难当是一方面,更多是觉得不可能,但看楚中天一脸正色,可不像是开玩笑或是挖苦的样子,好半天才接着说道:“楚师长,敌人第二十师团是十七个常设师团之一的老牌师团,兵力配置满员是三万八千余,战斗力可绝对不容小觑,你说五个小时打垮他们是不是太过了他们还真不是纸糊的,你这牛皮一吹,万一我相信了,战役部署上就按这个来布置,到时候出了差错可就不是小事啦”
楚中天一愣,他还真没有想到孙连忠担心的是这个,在到达这里之前,他们在路上就已经拟定了作战计划,还真不是无的放矢,蒋浩然用四千空降兵在孟拱之战三个小时就打垮岛军第十六师团,他们特战师在曼德勒战役中也只用了不到四个小时就全歼岛军第二师团,这两个师团可都是岛军十七个常设师团其中之一,他们打起来毫不费力,眼前的敌人虽然装备了直升机,但蒋浩然自知直升机的秘密泄露之后,早就研制了对付武器,敌人的直升机在他们面前那就是渣,更何况他们还失去了制空权,五个小时妥妥地够了,但他却高估了孙连忠的对他们的认知力。
特战师对于国内部队来说只是一个传说,党国的宣传手段从来都不缺浮夸的习惯,当然,那是为了鼓舞士气的一种重要手段,将领们都能理解,但让他们相信几个小时就能打垮师团级别的敌人,从内心上来说,他们从来没有相信过,所以也就有了孙连忠现在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