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时,他还丝毫没有意料到他们嘴里的这个“他”指的就是自己,他也忘记了,自己在南京救援的时候,曾经一枪狙杀小鬼子参谋长河边正三,距离大约就是一千米左右。
虽然获得的情报并不多,但对蒋浩然的冲击力却并不小,小鬼子这是要对付谁居然在一天时间里调集了大量的狙击手过来这一带还有一个十分牛叉的人物吗
到此时,他还丝毫没有意料到他们嘴里的这个“他”指的就是自己,他也忘记了,自己在南京救援的时候,曾经一枪狙杀小鬼子参谋长河边正三,距离大约就是一千米左右。
这也难怪,他创造的逆天的事情太多,而这一件,在他看来是微不足道的。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根本没有意料到有人将自己的行踪已经透露给了岛军,事实上,这事谁能想得到勒。
蒋浩然原本打算结果这两个小鬼子狙击手,但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动手,一来他不知道这周围到底有多少狙击手,二来他依然没有放弃刺杀汪精卫的打算,在这之前他还不想让敌人觉有人入侵。
此时小鬼子的布置,他还只是以为这是对汪精卫的一种必要保护,毕竟汪精卫现在就是伪军的一面旗帜,对岛军的重要不言而喻,岛军重兵保护不足为奇。
他却没有意料到,这一切都是冈村宁次精心为他准备的一个局,汪精卫就是引他上钩的鱼饵,虽然这个大汉奸对鬼子来说的确很重要,但在冈村宁次眼里,蒋浩然的性命比他更有价值,一张天罗地网已经向蒋浩然张开。
从潜伏地悄无声息地下来,蒋浩然进入了一栋民宅,小心查看了一番,里面居然空无一人,想来小鬼子也够谨慎的,估计是将附近的居民都赶走了,这一带都成了真空地带。
蒋浩然来到门口,轻轻拉开一条门缝,外面是一条小巷,凝神听了半天,并没有觉有人活动的迹象,刚刚准备开门却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
蒋浩然赶紧停止了手里的动作,耐心等候了一番,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得出是一个人,并且好像十分急促。
不多时,只见一个穿着浅黄色军装斜背着中正式的伪军一副尿急的样子出现大门口,伪军似乎有些急不可耐,解开扣子拿出活计就开始畅快淋漓。
这场景,让蒋浩然心头一喜,还真是瞌睡遇到了枕头,正愁没有办法进去,这一身伪军皮不就是最好的掩护吗
刚才蒋浩然就现,布置会场的伪军从门口进进出出搬运东西布置会场,人多眼杂的,换上这身皮混进去应该不难,既然翻墙潜入的希望不大,那就只能铤而走险了,仗着艺高人胆大,就没有他蒋浩然不敢干的事情。
心念一动,说干就干,等伪军顺畅地放完水,免得弄脏了这身军装,蒋浩然突然推开大门,一个箭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将伪军拖进了屋内,当然,伪军的一张嘴巴被他捂得严严实实的,没有出任何叫声。
进了门,伪军早吓傻了,蒋浩然轻声吓唬他,如果敢出声当场就取他狗命,伪军当即连连点头。
没费多少口舌,蒋浩然就从他嘴里获得了他的姓名、职务、部队番号、长官姓名等一些基本情况,又责令他脱下身上的军装。
忙完这些,蒋浩然没有心慈手软,一个龙抓手就捏碎了他的喉骨,将他的尸体绑上一块大石头,用绳子直接吊人院子里的井中,尽量不出一点声响。
十几分钟后,一身伪军服的蒋浩然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院子,中正式斜背在肩膀上,也学着伪军走路的架势,看上去有些耀武扬威。
出了小巷口,就看到三个一群五个一堆的伪军在强光灯下聊天打屁,并没有人搭理蒋浩然,蒋浩然当然也乐得如此,走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自顾地点燃,兹兹地抽着香烟,开始琢磨怎么靠近主席台上前去“帮帮忙”,好顺势进入道台衙门。
死去伪军的任务是守住这条小巷,伪军的军纪虽然松懈,但突兀地脱离岗位做不属于自己做的事情,肯定还是不适合的,这就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
这种机会只能等,但蒋浩然抽了好几根香烟,都没有等到这个机会,一个伪军却摇摇摆摆地朝他走来。
蒋浩然不动声色,虽然他的易容术和林珑没得比,但不在自然光线下,一般人应该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果然,来人并没有察觉什么异样,只是狐疑地打招呼道:“二嘎子,杵在这里干嘛,一泡尿就把你憋傻了不是”
“你才傻了呢,我只是受寒了,有点不舒服。”蒋浩然有些没好气地答道。
死去的伪军名叫张二嘎,“二嘎子”是他的诨号,现在自然也就是蒋浩然的身份,蒋浩然说受寒了,却是怕对方说他的声音对不上号,先打上一针预防针。
谁知道来人根本没有问起这茬,伸出手问他要了根烟,点燃之后猛抽了几口,才不怀好意地问道:“是昨晚在受的寒吧,我听说你整晚都没有回去,折腾得太厉害了吧”
蒋浩然白了他一眼,故作有些生气,佯怒道:“要你管”
随即双手环抱在胸前,有点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他明白,这种情况下最好少开口,说多了必然暴露。
来人却显然话多,就算蒋浩然不搭理他,也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全是身边人和某某头牌、某某寡妇之间的一些龌蹉之事。
蒋浩然听着烦心,却也无可奈何,就在这时候,从门口走出一个军官出来,领章上挂着中校军衔,一出来就吆五喝六牛皮得不行,好像是嫌广场上在士兵手脚太慢。
“狗日的,又来狐假虎威啦,把个亲妹子送给司令日,换来一个副官在职务,有什么好牛的”
蒋浩然身边的伪军吐了一口痰,怒骂道。
蒋浩然不敢出声,他不知道来人是谁,当然无法插嘴,只等他自己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