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谭凯好像对这个名词十分感兴趣,喃喃念叨了两声之后,觉得蒋浩然的这个命名十分贴切,这枚导弹就应该叫“空空导弹。”
对此蒋浩然苦笑不已,这么个大家伙,不论是已经生产的野马战斗机还是即将生产的喷气式战斗机,以它们本身不足五吨的重量,根本无法挂载射它,导弹本身的反推力足以撕扯掉战斗机的机翼,让飞机空中解体,像这么大的空空导弹,历史最近的只有二战后期米国的f4鬼怪,这种战斗全重达十几吨的大家伙才能挂载射。
面对蒋浩然的质疑,谭凯顿时就皱起了眉头,他根本没有打算让飞机挂载它,而是利用一套车载射装置射,随即又向蒋浩然展示了一批小型的导弹,表示这些才是通过飞机挂载射的。
蒋浩然顿时汗颜不已,合着这是一枚地空导弹,其实,按照这种体积,自己应该在第一时间想到的,只是自己没有料到谭凯的理念已经从空中转到地上了,转变之快,让蒋浩然咂舌。这可完全是他的科研成果,跟自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震惊之余,心里也窃喜不已,自己居然马上就要拥有一支导弹部队了。
说实话,不管是空空导弹还是地空导弹,对现在的蒋浩然来说,都用处不大,就像眼前的这一枚地空导弹,成本估计和螺旋桨飞机的造价也低不了多少,就算成功打下敌机,这都谁打谁呀换而言之,蒋浩然根本消费不起。
再说了,现在的野马战斗机和米国即将面世的地狱猫战斗机已经可以完虐日军的零战,就算在欧洲战场对付德军的空军都占据绝对优势,当然,数量上得跟上完全没有必要用这么昂贵的高科技。
而且,空空导弹是视距装备,如果列阵对战,它需要大功率的雷达指引,如果是空中混战,就很容易出现误击,而不论是野马还是地狱猫,都明显不具备搭载大功率雷达的能力。
当然,这些都不能影响蒋浩然的欣喜,导弹的问世,代表的是国家科技的腾飞,是实力的证明,再不济,蒋浩然还可以将它们卖到米国、英国,甚至是技术转让都不是问题,他们国力雄厚,消耗得起,而且用来对付德军的重装甲,也算是对症下药。也就是说,蒋浩然更看重它的经济效益。
在利益的驱使下,蒋浩然开始关注它的实用价值,导弹关键的不是威力,而是怎么实现制导,怎么跟踪命中目标和触爆炸。
对此谭凯侃侃而谈,导弹长7米,翼展5米,弹头装5oo千克烈性炸药。动力装置为一台脉冲喷气式动机,推力6oo磅,工作时间32分钟。最大飞行度644千米小时,最大飞行高度95米,最大航程322千米。从一条车载5o米长的斜坡滑道射。
飞行中用陀螺仪提供基本姿态控制,弹头上有一个小螺旋桨驱动计程仪运转,一旦达到预设射程,计程仪出停止供油的指令,导弹就开始俯冲。
导弹前端装有一具缩小的雷达和天线,通过利用目标反射回来的雷达波讯号作为导引的依据。雷达导引飞弹在射前会由射的载具设定雷达开启的时间,如果是射的同时雷达就已经开启,那么飞弹就可以利用自己的雷达讯号去追击目标,达到射后不理的目的。
如果目标距离较远,二十公里以外,飞弹会在飞行一段距离之后才将雷达打开,现目标之后,继续以自己射的雷达讯号攻击目标。
至于怎么引爆,关键在于导弹里的一个敏感装置、信号处理装置和执行装置等组成。在弹丸接近目标时,引信的感应式敏感装置根据目标及周围环境物理场如电磁场、光强场、声场、静电场、压力场和磁场等所固有的某些特性,或目标周围物理场因目标出现而产生的某些变化,来感应目标信息,将感应的信息传送给信号处理装置。
信号处理装置对接收的信号进行放大、筛选和鉴别处理,从繁杂的信号中区分出目标信息,提取目标信息所反映的目标位置、运动度和运动方向等特征量,并与战斗部毁伤能力特征数比较,当目标的特征量包容在战斗部毁伤特征数以内时,就是战斗部的有利炸点,信号处理装置便向执行装置输出启动信号,执行装置再向爆炸序列输出起爆信号,使爆炸序列中的电起爆元件火,引爆战斗部的装药,完成引信的使命。
一连串的专业术语,听得一众人等如坠云雾,但对于蒋浩然来说,就不亚于是一场惊涛骇浪,单纯一个导弹已经十分了不起了,但随着导弹的面世,谭凯居然攻克了主动雷达和近炸引信这两道高科技,这已经接近六七十年代的成果,有了这些科技,生产“毒刺”便携式导弹就是一个概念问题,未来的战争是越来越科技化了。
由此蒋浩然也滋生出了隐隐的担忧,33基地的科技腾飞,也必将刺激到其他各国,有茅必然会有盾,就比如日军的四式、五式坦克、百式冲锋枪,已经提前出现在战场,谁知道德军的导弹会不会也提前问世,毕竟直升机的出现,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引起了他们的警觉和恐慌,谁能保证德国的“龙胆草”、“冰雹”、“蝴蝶”、“莱茵女儿”等导弹不会应运而生。
其实,最让蒋浩然担心的,还是米国的原子弹,那才是终极武器,世界大战也因为几颗原子弹在岛国本土爆炸而结束,而这,不是蒋浩然希望看到的,正是米国人打痛了小鬼子,小鬼子才对他们心存敬畏,战争后的好处基本都被米国人捞走了,中国甚至连原本该得到的战争赔偿款都没有得到。
蒋浩然不来到这个年代则以,既然已经来了,他希望中国才是这场战争的主宰者,将来在岛国驻兵的,应该是中人,岛国人这群疯狗,在中国撒野狂吠,让我泱泱中华千疮百孔,就算到如今,它依然用贪婪的目光盯着中国,只有中人将这条狗链拽在手里,时不时地抽它几鞭子、踹它几脚,让它们夹着尾巴趴在中国人的脚边摇尾乞怜,中国人才能真正高枕无忧,不用担心身边这条疯狗般的恶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