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你现在马上就要成为北城的老大了,到时候可不要忘记你的承诺哦”办公室中,一个水灵灵的女子轻笑道。
“放心吧,小宝贝不就是一栋别墅吗这样,我再给你加一辆奔驰,只要你伺候好了我,这点钱又算的了什么”中年人嘿嘿一笑,露出一嘴儿的黄牙。
中年人手正要抓像那女子的时候,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名小平头,头发染成了紫色的年轻人快速的闯了进来。不过,马上他就停下了。因为,他的脑门上被顶上了一把枪。
“别,别开枪,自,自己人”年轻人牙齿打起了哆嗦
“套子你小子不他娘的在下面守着,跑这干什么来了找老大锤你啊”那几个保镖一见到他的模样,便立即将手里的家伙拿了下来。
套子苦笑着伸手抹了抹自己脑袋上的那几根紫毛,喘着粗气道:“下面,下面有人闹事文哥让我来找老大汇报”
“我操,这么屁大点的事,你他妈的也敢上来汇报,找不自在呢直接干掉不就完了吗”当先一个保镖不满的瞪眼道。
“不是就咱们这,别,别的场子也都有人在闹事”套子慌忙道。
那几个保镖的脸色顿时变了。若是只有一个场子闹事,那还能用意外来解释。虽然一般的人不敢在他们的场子里胡来,可保不齐就有那种不开眼的,或者连他们也不方便动的人在这儿里玩。开娱乐厅的,少不了有这样的事发生。
可其他的场子也都有人闹事,那可就不是简单的意外所能解释的了。如今他们的人手大部分都撒出去抢叫驴的地盘了,虽然这事很是隐秘,可保不齐有人知道了以后对他们动手。
他们不敢怠慢,其中一个保镖硬着头皮走到了旁边的门口,探手敲了几下。没办法,他们老大的习惯就是,和那个小娘子嘿咻的时候也不带手机,也不接电话。
“什么事”充满了暴躁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保镖有些后悔的揉了揉鼻子,沉声道:“老大,外面有人闹事”
“什么”里面的声音也焦急了起来,过了不一会儿,那个中年人便穿着整齐的走了出来,他显然就是和叫驴齐名的那个农民。
眉头微微一皱,农民冷声道:“谁闹事有多少人,查清楚了没有”
套子忙上前一步,满脸恭敬的轻声道:“在下面闹事的只有一个,是个和尚,想来这个时候已经被制止住了。不过,文哥说,别的场子都出现了不明身份的人捣乱,可能是有人知道了咱们的虚实”
“杠子说叫驴去了北海县,难道那家伙又回来了”农民心中暗自嘀咕一声。他之所以这么乐呵的在屋里潇洒,就是因为他暗中派了出去,想要截杀叫驴的小弟打了电话说,叫驴带着一干醉醺醺的手下朝北海县的方向去了。
如此一来,他派出去抢叫驴地盘的事自然就占了先机。而且,他根本就不怕叫驴会杀个回马枪,因为他已经安排了足够的人手在他从北海县回来的毕竟之路上准备好了截杀。
虽然这次的行动有些仓促,可他不能等。如今他和叫驴的实力相差无几,这才能相安无事。可若是叫驴得了北海县遮天的帮助,那叫驴定然会想办法侵蚀他的地盘。
再说,行动仓促也有仓促的好处,至少隐秘性强,别人应该猜测不到他的行动才对啊难道,那个叫驴是故意给我玩了一手引蛇出洞还是狂风帮或者楚兴社得了消息,想要对付自己
农民脸色微微一变,他一边向外走,一边道:“马上给软蛋,杠子打电话,让他们回来。”
“是”那个保镖忙答应下来。
就当农民要出门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娇柔发嗲的声音:“龙哥,我也去”
农民眉头微微一皱,便换上了笑容道:“好。”说着他伸出了自己的手臂。
别说是农民,就是那个文哥,套子还有其他的人,都没有把那个和尚放在眼中。花和尚逛酒吧的确有些新奇,可他毕竟是一个人,就算是闹事又能闹出多大的动静
然而,等到他们这一行人下去之后,他们才发现,自己很是小瞧了和尚这种生物的巨大破坏力。
桌子,沙发的被砸了几套倒不算什么,关键的是,他手下的小弟,竟然躺了足足二十多个。剩下的十几个人,也一个个的脸色泛白,虽然围在四周,却不敢再出手了。
李带着金边眼镜,一身黑色西服将他的身材修饰的笔挺而优雅。他站在不远处,望着被围着的那三个人,目光中不禁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就在这个时候,农民带人走了下来。
虽然他身边的保镖不像今晚叫驴见韩雨的时候那么夸张,可也足足有二十多人。个个都是他手下精挑细选出的精锐,顿时便让他这边有些低迷的气势再次鼓荡了起来。
胡来大师那一身月白色的僧袍已经被划花了,有的地方露出带血的口子。可他却依然站的笔直。不过他不是一个人,在他的旁边,还站着两个人,两个年轻却充满了冷峻气息,仿佛豹子一样蕴含着危险的人。
他们当然就是韩雨和墨迹。刚才有农民的小弟跑到他们那桌去清场,这两人当然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所以,他们很痛快的打翻了那几个清场的小弟,然后和胡来汇合。若不是为了掩护那被胡来所救的女孩跑出去的话,只怕他们三人也不用如此落魄。只是农民手下的保镖来的太快了,以至于他们错失了杀条血路出去的机会。
“呵呵,黑衣老大好身手啊”农民目光一扫,落在韩雨身上的时候微微顿了一下,便立即轻笑着招呼了起来。
韩雨和墨迹齐齐的脸色一变,墨迹身子朝后靠了靠,眼中寒光十足的扫了农民一眼,随时准备着用自己的身体为韩雨去遮挡未知的危险。
韩雨不知道墨迹的想法,他只是轻笑着看了农民一眼,心中虽然暗自反省自己小瞧了这个人,可表面上却看不出一点异色,反而轻笑道:“农老大竟然也知道我这个无名小卒,不知道我是该喜还是该悲”
“黑衣老大太客气了,羞辱马三太,力斩黄俊淞的人若也算是无名小卒的话,那整个天水市的道上还有谁敢称人物只是,我听说今晚黑衣老大在宴请叫驴,可现在我想问一句,你在这,那叫驴在哪”农民眯着眼睛,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