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搞定了,上桌上桌。累的满头香汗的萧凤心情愉快地从厨房走出来,小草跟在她身后嘟囔:累死人了,请别墅区里的师傅来做不就好了,干嘛非要自己下厨,真不知道大姐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萧凤的目光,一下子就锁定了情圣手里那封还未送出的信上,她的眼神慢慢变的灼热起来。孔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笑着坐到我怀里,将那封信握在手中,高高举过头顶叫道:哼哼哼,你们两个肯定有一腿,让我来看看这信里写的是什么。。
不准拆萧凤的尖叫声让满屋子人都愣住了,孔婕不知所措地看了看我,似乎在问:我做错了什么事么
萧凤走上前将信抢在手中,支吾道:哪个。。哪个。。菜做好了。。上桌吃饭。。这个。。这个没什么好看的。说完调头跑了,蹬蹬蹬地顺着楼梯上了二楼。
小草叫道:姐,你什么时候变的那么婆妈了跟个小姑娘似的,你不好意思说,我帮你说,瘸子强,我姐她
你要是再敢说一句。。。萧凤的脸阴沉着,身上散发出一股无形的杀气,室内的空气凝结了,小草硬是将那句话的后几个字强憋进了肚子里
你们。桌手上都是油。。我去洗洗。。说完这话,萧凤兔子般逃开了,小草不爽地嘟囔着:厨房又不是没有水龙头
我们五个人坐在饭桌上,气氛怪异的让人吃不下东西,从刚才萧凤的表现上看,也许。。情圣说的是真话。
我看着埋头往自己碗里夹菜的萧凤,轻轻叹了一声。
萧凤啊萧凤,你究竟喜欢我哪一点,我改还不行吗
怎么不好吃么小草看着我。
不,不是我连忙摆手:好吃,好吃
这还差不多,老娘五年才亲自下厨一次,你要是敢说不好吃。。哼哼。。后果自负
孔婕笑道:真的很好吃啊,强,你有没有认真在品尝呀说着说着往我碗里夹了一块红烧排骨。
喝酒喝酒吃顿饭而已,别闹的那么不开心还是情圣懂得处理气氛问题,高高的举起了酒杯。
当响亮地碰了一下,我将杯中啤酒一饮而尽:痛快,妈的,再来一杯
要不怎么说在交际场所中酒是必不可少的东西呢它不仅能打破僵持不下的气氛,更能使人的心情变的愉快。
五瓶啤酒下了肚,我们之间的话也越来越多。
我说:对了,见暴君的时候我都忘了问,长发救回来了没
情圣摇头道:别提这事了,说起来我脸上就没光,当天我和烈火执行任务,亲眼看着长发被人抓走的,真是一点招都没有,那个叫琥珀的女人身手实在太好了,要不是我们手里有家伙,恐怕就没法跟你们坐在这桌上吃饭了。
她有你说的这么邪乎么再厉害她也只是个人啊。我说。
萧凤说话了:不一样,阿罪也是个女人,在她手底下我可是连一招都过不了。。听夏天说,她们从小就开始进行杀人特训。。。身手不是我们这些从最低层混上来的人所能了解的。
哎呀,没想到我们的单刀凤也有服软的这一天我嘻嘻哈哈地灌啤酒。
萧凤笑道:那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该扔,比不过就是比不过,不像某些人,明明不行,非要逞强。。
你
叮刺耳的门铃声响了,小草起身去开门:诶,是胖子哥
门打开,胖子王神色慌张地走进来:你们都在呢。。正好。。出事了。
什么事我们全体都站了起来。
青年帮给我们下战书了。。
扔下没吃完的饭菜,我们一行六人匆忙的出了门。
太子栋,夏天的别墅内。
夏天、阿罪、山丘、福东来、猩猩这五个人面目狰狞地坐在沙发上。
一见是我们来了,夏天铁着脸孔冲我们摆摆手:坐。
坐定,在玻璃茶几上摆放着一个木制的四方型盒子,盒子在我们来之前就被打开了,我远远看去,里面是一个金色的物体,有点像某种植物的标本。
我微微皱眉,已经大概猜到了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我将孔婕揽起,在她耳边说:乖,闭上眼睛。
门外忽然有一人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这个人是暴君。
暴君哆嗦着双手将盒子撕了个粉碎,随即嚎啕大哭:我的兄弟。。。我的兄弟。。你他妈怎么就这么挂了啊。。
那是一个标本,用长发头颅作成的琥珀标本。
长发的脸有些扭曲,眼睛紧紧闭着,张大了嘴,像是要对我们说什么。
畜生。。琥珀。。琥珀。。我他妈要杀了你暴君发了疯似地一拳轰在玻璃茶几上,茶几碎了,他的拳头上也沾满了鲜血,掉了好大一块皮。
看着长发的脑袋被人做成标本,我心里也不好受,虽然跟他的交情不深,但怎么说也在一起玩过笑过。
我压着心头的那一股邪火:暴君。。原本是想劝劝他,可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如何去劝。
夏天手里有一封信,他反过来让我们观看,上面只写了寥寥几鲜红大字血债血偿,琥珀。
看来这位琥珀是想单干了。。。。强子,你立了大功,干掉了火力,可你也给自己找了麻烦。。琥珀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你要小心。夏天将那封信用火机点燃,扔到了地上。
琥珀。。琥珀。。我天哥暴君站起来,满脸泪水地说:让我带人去五州城,我要灭了他们青年帮
夏天摇摇头: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一定要保持冷静的头脑,你这样去五州城,我就算把整个天门的人都交给你也打不过青年帮,冷静点吧。
那也不能放任着不管啊胖子王说。
放心,他们会付出代价的,跟天门下战书。。。这个叫琥珀的女人还真有点意思。。夏天像个老练的阴谋家,冲着我说:帮我转告其他老大。。让他们有个心里准备。。不要莫名其妙的被人挂了。
知道了。
能睁开眼睛了么。。孔婕小声问我。
走吧。我牵着孔婕的小手走出太子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