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六爷、二大娘、三大大、三大娘,我们一家,这些年,多谢你们照顾接济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能不能长这么大”
林牧满心感激,给几个长辈各夹了份菜,又给三人倒了盅酒。
几个长辈是看着林牧长大的,看着林牧现在的懂事样子,心里老怀大畅,一个个都含笑吃菜喝酒。
从买菜到现在,已经过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想那林长勇早就已经回家了,而对方竟然没什么反应。
“几个长辈也是知道我们家情况的,今天我也是想让大伙做个见证,免得我明天回去上学后,心里老是不安”林牧摸了摸林野的头发,说起正题。
“行了,小牧,你不说,我们也都知道只是以前你爸他不出头,我们这些外人也不好说什么,现在你长成了,我们几个,今天就给你出这个头了”六爷将杯里白酒一饮而尽,痛快说道。
其他几个人,显然也猜到了林牧用意,纷纷赞同。
林牧点了点头,起身站起,走到院子里,对着院子围墙的另一边。
“呵呵,还用我来请你们么”
林牧家旁边的房子里,林牧声音一响起,一个嘴唇单薄,显得极为刻薄的四十多岁的女人,再也忍受不住,直接就指着眼前的林正骂了起来。
“林正你还有点出息没有人家家的一个小兔崽子,都指着你的鼻子点名了,你还在这忍着你看他那个凶狠样子把咱家长勇都打成什么样了你不去我去”
林正脸上也是怒气显现,原本想着闷声忍过,不去惹林牧也就是了,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叫上门来,这让他如何还能忍得住
两家只隔一墙,林牧家来了什么客人,他早听得清楚,要是这时还当缩头乌龟,那他以后在人眼前,就再没一点脸面可言了
“走一块去长勇长山,你们在家待着”林正一拍桌子,带着薄唇女人去了。
走进林牧家,就见林牧正在院子里,一脸冷笑地看着他们,直接连请他们上桌吃饭的话都没说。
“林牧你什么意思大呼小叫,出去上了几年学,见了大伯,连辈份的道理都不懂了”林正也不说其他,直接怒斥道。
房间里几个老人此时也都起身出屋,就连抱着橙汁大喝的林野林琳,也放下杯子,跑了出来。
“辈份”林牧哈哈大笑,“这个院子里的,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说这些话,有意思么”
“你又是谁的大伯我林牧又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大伯”
薄唇女人再也忍受不住,一手叉着腰就骂道:“你个小兔崽子从小就是个坏种,去了几年城里,刚一回来,就把自己二哥打了一顿你打啊你来打我打啊没大没小的啊”
收回巴掌,按了按有些疼的掌心,林牧冷笑道:“我就打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针锋相对毫不退让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对方一进门,就从道理与气势上,争占上风,这是争吵中惯用的套路了,只要自己气势稍弱,那就时时处于下风,想扳回那是千难万难。
薄唇女人,一辈子都在与人争闹,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因此见林正失利,就用自己女人特有的刻薄,本以为林牧会顾忌自己是个女人,哪里想到对方连话也懒得说,直接就甩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
只到脸上的火辣传来,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人打了,看着林牧身上几个长辈,那看笑话一般的眼神,干脆将心一横,直接就坐在院子地上,双手拍腿,哭天喊地。
“我就说说你个小兔崽子啊,他就直接上来打我啊一点辈份都不讲啊”
撒泼无赖的话,从薄唇女人口里一段段闪出,还不是用说话语气,而是那种类似唱戏、哭丧般的号叫声调,极其地抑仰顿挫。
虽然是被骂着的一个,但这种无赖泼妇的喊叫,在林牧耳中听着,竟然有点好笑的感觉。
“号得不错,听着蛮有意思的继续”林牧毫无被骂的觉悟,直接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赞。
这么大的动静,早引得周围住户注意,先是小孩跑进林牧家院子,后再是大人,见到薄唇女人,一个个俱都是哈哈大笑。
“又是这女的,整天就知道吵架,真烦人。”一个半大男孩撇嘴道。
“可不是,自她嫁到咱们这边,弄得周围鸡飞狗跳,就不是个老实人家”这是某大人。
“哈哈,林正家女人,怎么这大下午地就叫起来了昨晚在家里没叫够么”这是某个没节操的中年男人,直接就开了黄段子。
“别号了起来”林正气得眼角直跳,一脚踢在薄唇女人腿上,将她的丢人言行制止。
“林牧你到底想怎么样长勇虽然不对,但也没你那么做的,直接打那么狠你今天不给我个说法,就是有大伙在这,我也饶不了你”
林牧冷笑道:“我想怎么样这话该问你吧我也懒得和你废话我就在这定下一点以后谁再敢欺负到我家头上,我让他活得不痛快”
话语说完,林牧左手从裤袋里拿出一把匕首,右手反手拔出,只见刃锋已经磨得雪亮,仿佛能刺痛双眼
“小牧别”老人吓了一跳,赶紧跑了过来,死死抓住林牧手臂,以免他做出傻事。
其他几个老人也是如此,本以为林牧只是想借他们威望,来压林正一头,没想到林牧这厮这么丧心病狂,直接就拔出刀来
旁边围观群众也是一阵骚动,嗡嗡议论声音不绝于耳。
“我日,这林家的小子吃了什么药了,以前可不是这样”
“可不是你看他家堂屋桌子上那电脑,真有钱出去打工真这么挣钱么十六岁粉嫩缀学骚年求老司机带,嘤嘤嘤”
“”
周围人的话,让林正面上潮红如血,猛地咬牙挺身向前:“我就不信,你敢伤我”
“如你所愿”